"我才不信都已經表現成這樣~
還不心急的打來問昨天你有沒有被上了~哼
!"
當年的閣樓都好傻~好天真....
蠢呼呼的~低等村姑一枚...
只能跟著土雞姐的指示走~












第二十九髒  閣樓史上最失敗獵男計畫!!


閣樓喜歡帥哥-----所以都是膚淺的一見鍾情!
生平只有兩次的對象是越看越對眼~

記得十幾年前~閣樓剛畢業不久~還在到處打零工
因為跟小蔡二手CD店老闆很有話聊~也是老主顧~
後來她們店員離職了~老闆娘直接問我要不要代個短期的班~
想著能整天聽著自己喜歡的音樂~
又能遇到愛樂者~遇到志同道合的朋友~
二話不說我就答應了!

一日下午兩點多吧~
正在看店...忽然有人來櫃台問了張CD~
一抬頭兩人都同聲喊出:"是你?"

是的~幾個月前~眼前這個浩呆大男孩還染著一頭紅髮~
坐在櫃台內..只是今日兩人角色互換了.....

他是以前的前店員~不過閣樓以前是不跟他說話的~
(除了結帳的一句謝謝外..)
他長的不醜~可是臉卻是傲慢的很~
閣樓最討厭用熱臉貼人家冷屁股~

就算老闆娘蔡姐說:
"以為你們兩個會很好耶~
因為他的音樂知識超豐富~
我看我認識的人也只有他能跟得上你的
...."

閣樓不好點破:只好說:
"可能就每次遇到他~我都忙著回家啦..
有機會...有機會
...."

沒錯~我是知道他音樂聽得很多~也很強~
有時聽他和一些無毛雞爭辯~
我都好想湊上去糾正無毛雞~
所以他的肚子裡是有東西的-----我懂!

那日或許是地位互換~
在工作場合總被譽為微笑甜心的閣樓
---當然一式一樣保持我著名的假笑!
而那端可能因為輕鬆逛街~所以也是一臉和善~
這下才聊開了!

於是從櫃檯前聊到請他一起進來櫃台內坐~
前後任員工一起招待客人~
趁閒的時候扯淡~
那天的客戶也真捧場----來的人真是少到出奇...

兩個人前幾個小時都在聊音樂後來聊到生活~
工作~學業~個性~嗜好...總也聊不完~
忽然閒聊中發現他很像古巨基....這個當年沒啥感覺的歌手~

我就打趣說:
"你長的還蠻像古巨基的~我看我以後叫你咕咕基好了"

那邊呆了一倘說:
"好啦~那以後這個綽號專屬於你~
你就叫我咕咕基好了
"
邊說邊露出靦腆的笑...

從那刻起~我發現我看著他的眼神好像....有點...不只是...朋友了..

期間本來拿了閣樓媽準備的便當一起分享~
才知道他吃素~因為要重考大學~
{又是一個小毛頭啊~原來....}
閣樓這樣想著...

不過很少能遇到這樣能夠天南地北聊天的朋友~
彼此我猜都有棋逢對手的感覺..懂音樂~懂電影~懂生活~
個性大方樂觀~不做作~
第一次聊天卻能這樣的投緣~

前兩個小時是在認識他~中間兩個小時是在了解他~
後面三個小時則是慢慢的...喜歡上他~

這對我來說是沒有過的狀況~因為不喜歡的菜就不喜歡~
閣樓沒內涵的~你挖心挖肺出來也不能打動我的心

後面幾個小時閣樓都是眼神帶電的跟他聊了又聊~
說了又說~這一聊竟然聊了七個多小時

結果從下午兩點多聊到晚上十點~
期間閣樓一直擔心他要走了~終究他沒吃飯沒喝水~
又是個考生....從下午出門到現在還沒回家...
結果到了九點多快十點早過了打烊時間~
才驚覺要離開了~

要送走他~
他問說要不要等我下班~比較安全~
當時心裡暖暖的!
不過想著就讓自己沉澱一下吧~
婉拒了他.......

閣樓微笑的Say Goodbye~
聽到外面摩托車發動的聲音~
閣樓有點魂不守舍的收東西~順勢開了電視.....
到現在都還記得~
一轉開是Discovery頻道~
當時撥的是------大白鯊特輯!!
閣樓卻痴呆的看著大白鯊傻傻的咧嘴笑~

忽然間~聽到門又開了~門上的風鈴打斷了幻想.....
轉頭一看竟是咕咕基戴著安全帽有點不知所措的站在櫃台前....

"有甚麼忘了帶嗎?"
閣樓滿臉欣喜的看著他~

"恩..你..給我你的電話好嗎?...
我想說...難得遇到談音樂談得這麼開心的朋友
"
他口拙的說著~

"好啊~"
閣樓馬上大方的撕下便條紙寫下房間專線遞給他..
他一手接著~
卻還再吞吞吐吐..

"怎麼了?"
閣樓甜笑的問著~

"你...可以給我你家住址嗎?"
那方呆呆的回看我~

"可以啊~"
一邊取回那張紙條在背面補上
"住址要幹嘛啊?"

"ㄣ..ㄣ...假如有甚麼好聽的音樂或資訊可以寄給你啊~
你不是只代班到本周嗎
?"
那副手足無措的樣子不諱言讓我對他更有感覺~

我不知是不是在那七個多小時中談到~
再過不到一個月就是閣樓的生日~
期間倆人也開玩笑說以後若在小蔡遇不到了~
可能要各自養一隻鴿子把要分享的CD綁在鴿子上面互傳訊息吧!
(當時誰也沒想到要互留電話或是以後云云的....)

填好了住址~電話交給了他~
他也火速撕了一張便條紙寫了他的電話給我~
便快步的走了...

這是閣樓從小到大被一個男生要電話
(當然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的老頭子之外~無言望著天...)

這一回家馬上打給當時的好友土雞姐興奮的告知~
也要聽聽這個獵男魔女的意見...

"哇~你是下符水給人家喝嗎?
也太誇張了吧~連續談七個小時...
這真的很誇張耶...最後還要電話~
你不是說他應該不是
?"
隔著電話~土雞姐在另一頭興奮的大喊...

"我聞不出任何Gay的氣息啊~我猜不是的可能性有8成~
他可能就是覺得難得遇到談音樂的對手吧~感覺惺惺相惜吧
"
閣樓耳膜快被土雞姐的雞叫聲震聾..遲疑的回答

"不可能啦~普通異性戀男生要電話都嘛很阿莎力~
哪會這樣吞吞吐吐的~
我看要不是你道行淺~沒看出來
就是你道行已經太深了~連直男都勾搭上了
"
雞叫聲依舊持續著~

"那接下來怎麼辦呢?"
閣樓不安的問著

"就等他打來啊"

土雞姐我猜已經開始在排他擅長的塔羅牌了......

"他要不打來呢?"

閣樓也不安的點了根菸~

"那你就打去啊"
電話筒那邊果然聽到翻牌的聲音~
於是我們整晚都談著這件事到夜深...

後來隔了兩天沒有來電~
當晚閣樓又去求救朋友群中的仙姑土雞姐...

"那就主動出擊囉~
電話他開口要了~你打去也算禮尚往來~
不要讓他覺得面子上掛不住啦~
尤其假如他真的是直男的話
"

於是姐倆就擬訂了一套作戰計畫....

第三天下午快要五點的時候~
閣樓先狂抽了兩根菸~才撥去
"喂~找誰?"
電話筒裡那個浩呆的聲音不就是他...

"我..我找咕咕基"
聽到了聲音才放大了膽子去說

"哈哈...我就是~你是小文喔~"
那邊笑了出來~口氣愉悅的~
當然當年閣樓還不叫閣樓~也不叫NIKI~就叫小文~
會知道這名稱的都是真的老朋友~

"嘿嘿...想說你讀書悶~我來給你搞笑來了~"
聽到對方的反應~剩下一點的擔心也放下了~

"你前兩天跑去哪裡啦?我打去都沒找到你...."
對方戲謔的抱怨著........
這才怨自己這兩天沒有好好的當個阿宅在家裡抱著電話守~

"就去店裡交接~領薪水啊~
下次出來我請你吃好吃的....陽春麵一碗
"

"哈哈~這樣小氣喔~只請陽春麵"

"你也打過工啊~ㄚ~是能領多少啦?沒良心的..."

"好啦~那加顆滷蛋行吧?"

"哼~別瞧不起人~要加切塊大豆乾都可以~
不過.....你不喝湯吧??
要的話..我們來碗清湯好了..
好不好~乖啦~
嘿嘿........看到我的大氣了吧
~"

就這樣又拉拉雜雜的開心扯了半小時~

"喂~咕咕基~說真的~
我這樣會不會打擾到你這考生啊?我不想你娘來殺我耶
~"
還是不放心的問了~

"不會啦~我每天從早讀到晚~讀到都快吐了~
有你陪我聊天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了~
而且現在的時間剛好是要洗澡吃飯
~放心~我媽不會罵的啦
"

"幸好~我忽然想到我根本不知你的本名~
這電話也不知是不是專線~我嚇死了~
剛剛打去...本來想說要不是你的聲音~我就要掛了..
我總不能跟你娘講說我要找咕咕基吧
?"

"對喔~都忘了寫了~我的本名是xxx
以後我們乾脆都這時候聊天好了~
我一天唯一屬於我自己的時間和你的
"

"喔~好啊"

於是結束了第一天開心又興奮的對談....

之後為了遵照土雞姐的指示---也就是要讓他習慣生活中有我~
連續每天都同樣的時間打去聊上我們同樣的半小時....

"接下來喔~你明天不要再打囉~
讓他一天或兩天沒你~看會不會不習慣自己打來
..."
深夜裡電話那頭依然傳著土雞姐的聲音繼續的傳授著他的御男術~

結果兩天過去了~電話沒有響~
當天深夜又跟土雞姐連線~
這次他教我要使出殺手鐧了---創造出忌妒感!
測試他到底在不在乎...

於是隔天中午吃飯時間就打了電話過去...
"喂~咕咕基~不要罵我~打擾你一分鐘就好了~"
閣樓急促的講著話....

"不用啊~你都打來了~反正現在吃飯~
我邊吃邊跟你慢慢聊啊....
而且今天怎麼這時間打來~前兩天去鬼混喔
"
電話那頭依舊是貼心的說著

"你知不知道大八怎麼去?"

"你問大八幹嘛?你不是不喝酒?"
還是好脾氣的聲調~慢慢的~溫柔的問著...

"就一個很久的同事要約我去聚聚..啦~
再過半小時時間就到了..你知道我是路癡的
~"
裝著無辜狀的回答~

大八是當時南台灣很大的啤酒屋~
好像有兩到三層樓的獨立建築吧....
當時很多年輕人都去點杯飲料泡上一天....
它有點像東區的茶街~
只是大八一間抵茶街所有店加起來的面積~
年輕人就在裡面聊天~喝酒~抽菸~刁牌....

"甚麼同事?"
那邊的聲音有點急躁

"就學生時代在Pizza inn打工的男同事~
前兩天我不在..就是跟朋友去新崛江亂晃啊~
結果遇到他~
回去後他就跟我們一個相熟的朋事要我的電話再打給我
..."

"他說甚麼?"

"他就說好久不見啊~
看到我那天的穿著和打扮變得很有型跟以前的學生樣很不同~
所以想約我去聚聚
~"

"你們以前熟嗎?"

"不太熟~其實沒講過兩句話..."

這段是閣樓照劇本講的~
不過呢~這件事倒不是胡扯~
只是當時那個叫做劉x祖的同事的確是要約我出去~
理由也一模一樣~只是時間....比通話時早了幾個月..
另外他要約我---是去看電影!

可惜是透過一位女同事傳話~不是本人來電...
當時大家哪曉得GAY不GAY的~
那個女同事還覺得奇怪...
她跟我們兩方都熟~可是我們兩方跟彼此一點都不熟..

為什麼當時不熟的我們....
竟然有一方再多年後要主動邀約我出去.....?
我就被她在電話一直逼問~我猜那位劉同學應該也是吧...
最後就不了了之--破局了!

這些事土雞姐也都知道~所以他才建議拿來當腳本權充..
免得我這白癡要編謊言~反倒說的吞吞吐吐的...

"那不準去~他聽來就一副有目的的樣子~
當年假如熟的話~巧遇後想要好好聚聚我可以理解~
哪會有人根本不熟看到人家現在會打扮變好看了就約~
聽來就不懷好意~
而且要喝茶去小騎士點飲料啊~
明知你不喝酒~幹嘛約你去啤酒屋啊?......
而且下午去聊天~
聊完~不會還有行程吧
?"

電話那頭一口氣講了一長串的話~
尤其讓我驚訝的是那句--不准!
那樣的man~那樣的霸氣~完全不是兩個朋友該出現的限制!
(我完全可以體會有些女人為何會喜歡大男人了~
當時展露出來的男子氣概真的很令人心儀!
)

"他說看晚上要不要去跳舞~
他約幾個朋友去一間還不錯的Pub叫Men's talk~
你有聽過這間店嗎?
我跟他說我只去舞池大的PUB--因為才好跳舞!
但我沒去過這間~不知道
..."
閣樓此時大火全開努力裝著蠢女高中生樣~

"這個更不准~
你知道Men's talk是甚麼地方嗎?
他根本不是Pub~那是同性戀酒吧...
都是同性戀才會去的....
你太單純了~不準去~所有行程都推掉
~"

電話那頭已經有點怒意了~

"可是只剩半小時了~我怎麼來的及跟人家取消啊?
總不能放人家鳥吧~
你知道我自己最討厭被放鳥~當然不想當個放鳥仔
"

你不要跟我說~笨..打手機啊~
親愛的~當年全台有95%的人口是沒有手機的~
請體諒我們的農村時代..齁齁!

"那你就下午去點瓶罐裝可樂~
沒開的~喝完就走..知道嗎
?"

"喔~好啦~我盡量啦~"

閣樓趕著要掛掉電話~

"甚麼盡量~是一定要~
聽到沒有~說一次
..."
對方堅定而強硬的重複著...要我允諾!

"好啦~好啦~你乖乖去讀書~
我先走囉~明天同一時間再打給你
....."
說罷..閣樓就急忙的掛掉電話了~

晚上當然馬上又去請教半仙土雞姐~
兩人得到的結論是---不單純!

怎麼聽他的反應都不像一般朋友~
看來應該是有點感覺的....
不過聽他形容gay bar的形容詞~真的很不像gay!

反正我們就決定見招拆招~
看看明天他會不會急急忙忙打來詢問~
所以土雞姐還是要我先不打電話......而且這次要""
土雞姐堅決的說!

"我才不信都已經表現成這樣~
還不心急的打來問昨天你有沒有被上了~哼
!"
當年的閣樓都好傻~好天真....
蠢呼呼的~低等村姑一枚...
只能跟著土雞姐的指示走~

想說~前面土雞姐料的也都沒錯~
的確也測出他的反應~
而且很多事好似都跟著土雞姐的預測方向走...於是....

接下來~閣樓沒有打電話...一天...兩天...三天....
但相同的---房間內的電話也沉默了哪些天數....沒有響過!

終於還是忍不住了~這次跳過土雞姐...
當天就又打給他~
結果這次講不到10分鐘~

明顯對方的語氣冷淡很多~
而且他從頭到尾沒有問到那天的事情

還是我後來忍不住~自己招了說:
"當天喝完飲料~
因為真的有點話不投機~所以不到五點就回家了....
選朋友果然還是要像咕咕基你這樣好聊的~
才能第一次就聊七個多鐘頭
~"

而對方只是回了一句
"是喔..."

後來聽到他母親來叫他吃飯~
他解釋說因為離聯考不久了~接下來更沒辦法休息了~
連吃飯他娘都捧著飯菜到他書桌讓他吃~
不讓他在餐桌吃....順便偷個浮生半日閒~
可以看一下電視及跟家人聊一下天了...

於是我就體諒的對他說~
"好啊~好像也剩不到一個月了~
那你幾號考完~考完我們再去聚聚吧~
這段時間就不吵你囉
~

你知道我這個人很不好問人私事的~
尤其我也知道考完都想放鬆~
可是又怕被人問考的怎麼樣~
我們那天就舒服的聊音樂吧
...."

"好啊~"
對方爽快的答應了

結果~幾周後聯考考完了....
(我一輩子都沒那麼注意聯考的日期~
even我自己考的那年......
反正我娘和導師會每日在耳邊提醒你的~齁
}

電話一直沒響~
隔了一個月還是沒響~
於是戰戰兢兢的打電話去他家裡~
----他母親說他考完就去台北找朋友玩~放鬆心情!
大約幾號才回來.....這類的.

我留了電話..名字請他母親轉告~
因為很希望是由他來告訴我~而不是我打去問他~
.....終究我覺得他會有壓力的~
尤其他母親說的那個時間是放榜前後的日子~
我打去~好像不管問不問他考中沒有--都不太對...

後來我又去Wendy's 漢堡打工~
一日下班才下午兩點~算著日期~新生都快開學了~
也不知他考中沒~還是名落孫山又要重考~

決定~等了兩個月了~
搞得自己每天睡不安寧~還是鼓起勇氣打了過去~

"喂~請問...咕咕基在嗎?"
當然那時喊的是本名~只是我現在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了

"我就是...你是..."

"你在啊~我是小文啊~
在忙甚麼?好久沒聽到你的聲音囉
"

"喔喔~小文喔~我在忙著整理行李啊..."

那頭的聲音有點平靜~
而且驚訝的是--------已經認不出我的聲音了!!
帶點距離~有點點冷淡卻有禮的回答著..

"整理行李~要去哪裡玩啊?"
這頭的我鼻子酸酸的~還是要強裝開心的語氣...
希望能夠跟第一次聊天一樣..笑著跟他打招呼

"我要去台北了~"

"是喔~去玩多久~"
那邊明顯的吞吐起來了~
我知道甚麼都挽不回了~不過都講到這裡了~
總不成就草草掛掉吧............

"哪家學校啊"

這時腦子忽然轉了過來-----剛剛的吞吐........
其實是不想讓我知道的....我不知道是為甚麼?
不懂.........

因為我們或許彼此有些感覺~也或許是我自己被愛妄想症患了~
但是不管怎樣~難不成他還擔心我會跟去台北纏著他嗎?
這樣的念頭真是太離譜了!

"國光劇校.."
(詳細的學校我忘了~
是北部一個藝術學校~反正不外乎華岡~國光~世新這幾家
)

"喔~太棒了啊!你一直想要念的藝術學系耶~
恭喜啦~甚麼時候走
?"
替他高興的~也有些難過~因為再也見不到了!

"恩~明天...."
那邊遲疑的說著~

聽著這樣的回答~心中更有底了!
知道不管這樣的時間-----是真是假?
反正是不準備出來見最後一面了!!
但是還是替他好開心~於是索性做戲做到底......

"那...沒機會再見囉~
你要乖乖的~住宿舍要吃好~穿暖~
恩..早點交到好朋友~我想在這樣的天地是你最愛的~
好了~我要趕著上班了~聽到你考中真開心~就這樣囉
~"

閣樓像背台詞般的把電影上常見的對白機械式的背出來告別...

"你現在在哪裡工作~"
對方總算是提了~緩緩的...

"就打打工囉~好了!
真的遲到了~不說再見~希望有緣---再會吧
!!"

說完~
不待話筒那邊的"~"講完就匆匆的掛斷電話~
也不講工作的地點~除了因為那是臨時的~我不會久待~
也知道對方是不會來尋的....不說也省得自己留個後路~每天盼著!

自己在五福路旁的公共電話亭...呆呆的看著已經投了好多硬幣~
剩下的金額在閃著閃著...眼淚呆呆的就留了下來..........


這是閣樓一段很清純的戀愛~
雖然我終究沒得到他的話~所以我只歸類於單戀~
不過現在年老時想起~還是甜甜的...

一輩子沒再碰過初見面就這麼聊的來的人~
而且甚麼領域的東西都聊~而且他用心的聽~

短短七個小時內~他知道我喜歡whitney~喜歡R&B~
喜歡西卿,三毛~喜歡倪匡~喜歡女摔~
喜歡亂寫東西~亂畫圖~不喝酒~是路癡~會抽菸~
跟一個好朋友都半夜聊天~畢業在哪裡~學甚麼?
未來想做甚麼?

在後來談天的時候.......總是我自己忘了~他提點著我..
我記得有一次電話裡他說:
"你說你喜歡女摔一個叫藍面中野的~
我那天就轉到z頻道~好像看到你說的那個~
本來要打電話通知你的
"

"你不吃辣~以後我們等我考完出來吃大餐~
我幫你挑家不辣的~對了...還不吃燙的!
"

點點滴滴...都很難忘~
雖然都是這樣瑣碎的事情~可是更顯見他的用心...

這樣有心的朋友..
一次聊天七小時很驚人~可是七小時能夠了解的又是那麼少~
甚至我自己有時都當輕鬆聊天談過便罷~
想不到他都聽在心裡...............

這是閣樓史上最失敗的獵男計劃~
計謀策劃者--
土雞姐!
或許我們的動作真的激起他的忌妒心
(MAYBE~i never sure about it)
但也或許把他帶離了我的身邊~

其實有時候互信~讓感覺自然的走
~lives will find the way!
太強求的果子不見得是會甜的!

還是謝謝咕咕基~你帯給我那段似友情似愛情那麼甜蜜的一個月!



今天又修改了一點內容也加了古巨基的照片...
因為在修改文章的時候--我忽然發現我已經想不起那個男孩的臉了....
加上可能有些年輕的朋友也不認識古巨基~我也沒有他的照片..
就讓我勉強穿鑿附會一下吧!增加一點大家想像的空間.....



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Nikiliu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4) 人氣()